炮姐看著炮哥泡在水里許久不起,縱使擔憂,可又能如何,她不在他心裡,最傷心的,莫過於看他手刃至親,自己卻不能給予任何安慰支持吧,炮姐心想。

  咬咬下唇,炮姐跑離開,對於炮姐行動,即使是背對著,炮哥還是知曉的,他望著不同於大漠藍月的紫霧月,眼角一滴淚滑落。

  「生不能同眠、死亦不同穴,我……今隨君逝,此後無名,願至來世與君相遇,再將名姓取回……」

  炮哥回想著,那一身白衣的身影,明明比自己高超的武藝,卻在最後一刻棄刀,任由箭矢擊中,那身影最後的微笑,炮哥忘不了。

  「喂,笨貓我的名字可交給你保管了,呵。」

  炮哥轉身游回岸邊,上了岸,炮姐拿了毛巾要遞給他,炮哥接了過來,但非擦拭身子,而是攤開蓋在炮姐頭上,隔著毛巾,炮哥摸了摸炮姐的頭,淡漠的說了句。

  「刺客,應當無情……」

  一陣急風,炮哥運功飛離,毛巾被風牽引的飛起,炮姐抓住毛巾,緊抱在懷裡,身一軟,炮姐蹲坐在地,面具下滑落下一行淚,咬著唇,碎聲道。

  「可是……師兄……已經愛上的……斷不了阿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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