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滴、嗒、滴、嗒……』分針行走於鐘面,機械聲響徹在一片安靜、漆黑的,沒有一絲光源的大房間。


  『滴—咚、滴—咚……』未關緊的水龍頭,一滴、一滴的落下零碎水滴;漸漸的兩聲重和。

  『54、55、56……』我默數著。『58、59……。』

  伴隨著整點報時的鐘聲,手腕上傳來的灼熱、燒癢感,不用看也明白是傷口在癒合,夜燈亮起,一切零亂正在重歸原位。
  深夜24點整,亦是清晨0點整;整點歸零,一切重新開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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