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沉於琴,醉於曲,回首,週景雖美,亦嘆,一人獨觀,可惜可惜。」

  花哥站起,拂理身上黑紫色的袍子,走向桌邊,執起酒杯欲飲。

  陣風起,一炮哥坐於樹上,手上拿著花哥的酒杯。

  「確實可惜。」

  仰頭飲盡杯中酒,用手背拭去嘴角殘酒,向後倚,炮哥帶著笑問花哥。

  「不如,我陪你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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